文/杨年华
赖老师好!偶尔观看到您讲解《石头记》的视频颇感兴趣,于是求购了一本您的大作《赖晓伟重评石头记》,已拜读多遍,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讲真,现行试图破解《石头记》即《红楼梦》的学派繁多,似乎每派都有“铁证”,又好像每派都有“硬伤”,以至于各说各话,谁也说服不了谁。
就我个人的认知,我还是比较认同赖先生的“宝玺说”,相较其他的“疑似作者”,唯有弘暟这个离皇权“最近”的人,才有可能感叹“无材可去补苍天”,也才有可能“哭成此书”、“痛彻心扉”,其铁证很多,在此不一一复述了。
要想说服广大读者及其他学派,除了阐述“宝玺说”和“作者弘暟论”以外,还要针对其他学派的所谓“铁证”进行分析和破解,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曹氏红学”是主流,但应该也是最好否决的,因为到目前为止没有一样证据能够证明“曹雪芹”的存在,也就是说“曹雪芹”——查无此人,就《红楼梦》所涉及的“敏感问题”和写作的隐晦程度来看,“曹雪芹”不可能是真名,试图从曹家找出这个作者是犯了方向性的错误。
《红楼梦》开篇第一回提供了很多信息,学者的解读也是五花八门,现摘抄如下:
(空空道人)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
上文中脂批有两处提到“雪芹”,第二次“若云雪芹披阅增删……”主要是“点破”作者“曹雪芹”自述的“披阅增删”(似乎只是“编辑”),特别提醒“…….狡猾之甚。……观者万不可被作者瞒蔽了去,方是巨眼。”(明确告诉读者曹雪芹是“创作”),由此来看这个“雪芹”实指作者“曹雪芹”无误,第一个“雪芹”也应该同指无疑。
那么问题来了,第一个“雪芹”牵涉到一本书——《风月宝鉴》和一个人——(其弟)棠村,怎么理解呢?目前比较靠谱的说法是“棠村”是指梁清标(-)字玉立,一字苍岩,号棠村,一号蕉林。明末清初著名藏书家、文学家,如果认定‘曹雪芹’是弘暟(-)的话,前辈梁清标怎么会是“其弟”呢?这下看起来有点矛盾了。
现在我们不妨再仔细阅读文本,“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呢,雪芹并不是《风月宝鉴》的作者,而只是“拥有”而已,“其弟”的“其”不是指雪芹,而是指《风月宝鉴》的真正作者“棠村”(梁清标)之兄“梁清宽”(目前有学者提出此观点),这样就有点通顺了。
上述《红楼梦》正文还引出了两个重要人物吴玉峰(无玉疯)和孔梅溪(恐没玺),单从“吴”和“孔”两个姓氏,读者就可以猜出这两个人是指大名鼎鼎的吴伟业(《秣陵春》的作者)和孔尚任(《桃花扇》的作者),我们再看看这两部作品的情况:
《秣陵春》又名《双影记》,传奇剧本,清吴伟业著,此剧借徐适和黄展娘的爱情故事,通过对南唐亡国的深沉凭吊,寄托了作者的亡国之痛,故国之思。日本青木正儿《中国近世戏曲史》认为“全剧之意在于悲明灭亡”。
《桃花扇》是孔尚任写的一部著名的传奇剧本,剧中以明末复社文人侯方域与秦淮名妓李香君的爱情故事为线索,借离合之情,抒兴亡之感;同时也揭露了明末朝廷的腐败现内部的矛盾斗争。
这两部作品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假借爱情故事,实为悼明之作,这种现象在清代前期很常见,梁清宽的《风月宝鉴》会不会同样具有这个特点呢?
只是这部作品还不成熟需要修改,或者此作品更露骨更大胆,以至于无法或者还不敢传世,后几经辗转,落在弘暟手上。弘暟通读《风月宝鉴》,感怀自己身世,于是以《风月宝鉴》为蓝本进行了“二次创作”,将象征皇权的宝玺幻化成人物,加入了大量的清宫元素,(弘暟创作《石头记》的日期可能要早于年,“十年辛苦不寻常”)。
待年乾隆下旨确立“二十五宝”之后,弘暟再次作重大调整和修改,明确“金陵十二钗”正册和副册及主人公贾宝玉对应二十五宝。除了二十五宝外,还有部分象征皇权的物件如“龙袍”(袭人)、印章上的“清文”(晴雯)等也编了一个又副册,合起来共37(是否有影射孝庄停灵37年之意不得而知)。
这时弘暟的《石头记》早以将梁清宽的《风月宝鉴》改的面目全非了,其中心思想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能只保留了部分有用的故事情节、桥段和诗词等等。
弘暟通过“二次创作”施展了“草蛇灰线”、“一喉两歌”等手法,让书中人物的“喉”唱他(弘暟)所希望的歌。至于读者从人物的“歌喉”中还能听到其他的歌也就随意了(原作《风月宝鉴》的影响),这也是很多学者可以考证出《红楼梦》中人物影射明代的谁谁谁的缘故。
总之作者弘暟在上述《红楼梦》文本中,通过《石头记》名称的变化,引出《秣陵春》、《桃花扇》、《风月宝鉴》等几部作品,目的就是告诉读者,他所创作的《石头记》和他们一样都是有“密码”的,既有“明写”,又有更重要的“暗写”。
以上纯属个人猜想,脑洞大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