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宫早已注前生十二金钗队里人舞扇歌衫红粉日春花秋月老来荣
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钟
晏几道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北宋赵令畤《侯鲭录》卷七:晁补之言:“叔原(晏几道字叔原)不蹈袭人语,而风调闲雅,自是一家。如‘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自可知此人不生在三家村中也。”
晁补之此言犹有未尽之处,比如邵雍诗句“舞扇歌衫红粉日”以及《恨月吟》:我侬非是惜黄金,自是嫦娥爱负心。初未上时犹露滴,恰才圆处便天阴。栏杆倚了还重倚,芳酒斟回又再斟。安得深闺与收管,奈何前后误人深。这些都是情致高远的篇什,并不输于晏几道这一篇《鹧鸪天》。然而邵雍先生却是典型的“三家村”中人,憨惄先生也是三家村人,要是自诩起来,俺那情致万种,又岂是“城里人”可以窥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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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良久又曰:“上至诸佛,下至含识,共个真心,且阿哪个是诸人心。莫是情与无情共一体么?恁么见解,何似三家村里?”晁氏莫非身在三家村里么?
遥想当年,你殷勤劝酒红酥手频举玉盅,是那么地温柔美丽又情浓,我开怀畅饮喝得烂醉脸儿通红。伊翩翩起舞,从月上柳梢的傍晚直到楼头月坠落杨树梢的深夜,我们尽情地歌唱,筋疲力尽无力再把那香风习习的桃花扇儿摇动。
自从那次离别后,我总是怀念那美好的相逢。多少回梦里与伊相拥,想来君心与我相同。今夜里我辗转难眠,百般无奈只剩手举银灯把你细看才能睡着,怕这次相逢是在梦中我醒来你却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