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繁星”系列之二十二《桃花扇》祸及孔尚任《桃花扇》剧照孔尚任画像采访对象:刘秀森曾任商丘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商丘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学会会员、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员、中国新故事学会会员、河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理事、河南省民俗学会理事、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民间文艺家联合会名誉主席。年,中国民间文艺家联合会授予他中国民间艺术作品“最具收藏价值”艺术家称号。之前,刘秀森老师已经讲述过《桃花扇》创作背后的故事,重点介绍了孔尚任创作《桃花扇》的前因以及创作过程,并解析了《桃花扇》将“南明兴亡”“系于桃花扇底”,以“惩创人心,为末世之一救矣”的主旨。《桃花扇》创作完成,顿时朝野轰动。但声名远扬的《桃花扇》并没有给孔尚任带来什么好运。《桃花扇》中,李香君香消玉殒,结局悲惨;现实中,孔尚任虽未罪罚及身,但依然深受连累。这一次,刘秀森老师就为大家讲述《桃花扇》成书之后的故事,分析《桃花扇》之祸的前因后果。孔尚任火起来了在南方的三年中,孔尚任为编写《桃花扇》四处采访。深入了解所得到的史实令他大为感动,所得到的哲理也让他深刻反思。激动之下,他便开始在政务闲隙间进行《桃花扇》的创作。李清在《小说校谈》中说“孔东塘尚任随孙司空”“勘理下河浚河工程,住先映碧枣园中,时谱《桃花扇》未毕,更阑拍案,歌声呜呜,辄邀映碧共尝”。在南方的这三年中,孔尚任对《桃花扇》创作并没有完成。直到返回北京多年后为户部主事,他对官场的险恶感慨颇多,于是便对做官产生了淡泊情绪,对文学的爱好便随之炽烈起来。与顾彩合作了一部《小呼雷》后,孔尚任埋头进行以南明遗事为题材的《桃花扇》的创作。在书中,他自然流露出了对明朝一些人和一些事的看法与感慨。时值明亡不久,南明遗事这一极其敏感的题材格外令人注目。书成的消息一传出,许多人便找他先读为快,并争相传抄,甚至“王公荐绅,莫不借抄,时有纸贵之誉”。次年该剧在北京上演,一时朝野轰动,孔尚任名声大噪。流芳《桃花扇》《桃花扇》一剧,通过对李香君、侯方域、史可法和马士英、阮大铖等一系列正、反面人物的塑造,反映了南明从建立到灭亡的过程。其不但揭露了弘光皇帝的昏庸,暴露了马士英、阮大铖一伙奸臣窃权误国的丑恶嘴脸及其结党营私、陷害忠良的肮脏心理,而且揭示了江北四镇总兵不辨是非、不顾大局的严重过失。更重要的是,孔尚任在剧中写出了上至阁部史可法面对清兵为保卫明朝“使尽残兵血战”的英勇不屈;写出了下至秦淮名妓李香君、教坊曲师苏昆生和说书艺人柳敬亭等一群社会下层人物唯以国家的命运为重,财帛不能动其心、权势不能移其志的铮铮铁骨和献身精神。剧中的最后,连身居社会最底层的百姓也和清流名士一道,“或弃家入道,或隐居田园”,就是不愿盼明降清。此剧忠实地再现了南明从兴到亡的那段历史,“朝政得失,文人聚散,皆确考时地,全无假借。至于儿女钟情,宾客解嘲,虽稍有点染,亦非乌有子虚之比”(孔尚任语)。当时的户部左侍郎李柟为《桃花扇》作跋云:“其是非褒贬,虽自成一家言,实天下后世之公言。”朝野上下纷纷称赞孔尚任写了一部好戏,无不对其仰而视之。同时,此剧以很高的艺术成就,成为我国文学史上的名著。孔尚任因《桃花扇》剧一举流芳。宋荦与《桃花扇》康熙三十九年(年)正月,孔尚任在北京任户部主事。那年除夕,左都御史李木庵遣使给孔尚任送岁金,当即索要《桃花扇》剧本“为围炉下酒之物”。孔尚任送其一本。李木庵看了十分喜欢,“开岁灯节,已买优扮演矣。其班名‘金斗’,出之李相国湘北先生宅,名噪时流,唱‘题扇’一折,尤得神解也”,演出后很是轰动。由于剧中第二号人物是商丘的侯方域,在京的商丘籍礼部尚书宋荦自然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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